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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mi許含光 全新創作專輯 《太平洋大酒店》

2025.11.04

 

距離上一張專輯的五年,許含光像是走過一場無盡的旅程。
那些年裡的追尋、放縱、遺失與重生,都像在時間的海面上漂流;
每一次的離開與回來,都是在尋找一個能安放靈魂的地方。

2025.10.30 好多音樂 數位發行

 

時間有時像海,有時像走廊。

你在它的盡頭醒來,手裡握著那張還沒退房的鑰匙。

 

五年過去,許含光帶著宿醉、孤獨與幾場無解的愛情,

再次推開《太平洋大酒店》的門。

這是一座漂浮在夢境與現實之間的旅館,

每一首歌都是一個房間,一場未完成的夢。

 

這裡有啤酒、香菸、雪、電影、遠方與再見;

有他在深夜想念的人,也有他自己在清晨醒不來的樣子,

從〈等待 Check-in 的 Orion〉到〈女巫說〉、〈風吹來的方向〉,

一趟從入住到退房的旅程,串起了愛、記憶與遺忘。

 

如果上一張專輯是無賴的、帶著吉他笑罵世界的厭世浪子,

那這一張,是他醉倒之後醒不來的清晨。

語氣更緩,情緒更深,像一個被浪打磨過的靈魂,

收斂起渾身的尖刺,用微醺與幻覺去吶喊。

 

《太平洋大酒店》沒有出口,也沒有結論。

有時幸福是一場幻覺,悲劇卻沒有盡頭。

是他選擇在這裡停留,

讓所有的故事、遺憾與愛,都留在這間夢裡的旅館。

 

在太平洋的浪聲裡,他終於說出:

「我好像還在誰的夢裡,而你,剛剛睡醒。」

 

 

歌曲簡介

01|荷花荷花幾月開(No.53, Nanhai Rd)

南海路吹來的風,就這樣附在耳邊輕哼著,

草的味道在夜裡顯得很腥,

從夜晚走進這裡,低頭,起舞,倒地,笑哭;

或許從這一個清晨就是真正的起點呢。睡吧。

 

 

02|等待 Check-in 的 Orion(Okinawa)

清晨還沒開門,風裡混著海的鹹與啤酒的苦。

他提著行李,坐在某個陌生城市的樓梯口,

一手 Orion,一手時間。

颱風要來了,心裡卻風平浪靜。

這首歌是旅程的序章,

關於「抵達之前」的那一刻,

一個人還沒進房、也還不想回家。

記憶被裝進瓶裡,氣泡上升的瞬間,他說:

有些愛,必須先忘了再見,才能真正再見。

 

 

03|太平洋大酒店(Pacific Hotel)

在這間旅館裡,愛與夢都沒有清醒的界線。

輕輕的一個吻,所有荷花都開了;

閉上眼,滿是秘密。

這首歌像是一場漂浮的記憶:

電氣的水波、緩拍的幻覺、醉裡的人影。

太平洋大酒店不是一個地點,

而是他心裡反覆重演的幻象。

據說這裡的人都能選擇記得或遺忘,

但離開之後,誰都說不定。

親愛的你,在哪裡啊?California?」

也許那句話說完,夢就開始了。

 

 

04|電影少女(Taipei)

台北的夜亮著昏黃的燈,牆上貼滿酷卡、海報、照片。

他活得像一部電影,也許太認真,也許太哀傷。

〈電影少女〉是城市裡的孤獨戀曲,是散場後還亮著的螢幕。

那個說著“Please don’t you stay”的人,

同時也在祈求有人留下。

一場爛電影的結局沒有眼淚,

卻讓人記得那句:「你不要傷心。」

因為愛過、恨過、記不得──反正都一樣。

 

 

05|氣象觀測(Paris)

巴黎晴朗,而他在黑夜。

這首歌是遠距離的孤單,是時差的愛。

他聽著電話那頭的笑聲、那首她唱的歌,

語音裡的呼吸比巴黎的風還明亮。

「My dear, I wish you stay young and invincible」

——他說著祝福,其實是告別。

當一座城市失憶,他卻還在記得。

愛成了一場氣象觀測:

誰在晴空,誰在風暴。

最終,他只剩下那雙亮晶晶的眼睛。

 

 

06|麗水街的麗水海邊(Busan)

重複的問候,是一種咒語。

「Hey,잘 지내?」你好嗎?

像是對一個早已不在的影子說話。

這首歌是整張專輯裡最遙遠的波浪。

麗水的海風、韓文的口音、那句未完成的承諾。

他唱著那首「여수 밤바다」,

卻再也找不到那片海。有些海邊從來不存在,

它只出現在記憶與遺憾之間。

像一場沒有結尾的夢,

越唱,越遠。

 

 

07|日暮里的夢(Nippori)

日暮里的街燈亮得有點晚,拎著啤酒、借了一支煙。

這首歌有青春的醉意,也有夢的殘響。

Yamada 出現又消失,像幻覺裡的人。

「可不可以交換你的夢?」

這句話像一個破碎的晚禱。

電影預告了結局,愛也預告了離別。

他笑著罵:「Holly Molly Shit」,

像在罵世界,也在罵自己。 有些夢太真,醒了反而不堪。

 

 

08|雪國(Sapporo)

一台鋼琴,一個靈魂,一整片雪。

〈雪國〉是整張專輯最靜的房間,

也最冷、最病。

他醒來、頭痛、又喝不完疼痛,

溫柔地把遺憾當作貪念。

「冷得連嘆息都像是個贗品」那是愛到盡頭的聲音。

凌晨三點的台北在下雨,

他卻想去個一直在下雪的地方。

因為雪能掩蓋錯誤,也能讓人暫時原諒自己。

只是可惜地,仍安慰不了誰。

 

 

09|女巫說(Check-out)

退房的時刻到了。

〈女巫說〉是整張專輯最混亂的咒語,

介於夢的尾聲與現實的開場。

「跳下吧跳下吧,美麗之後只有瘋狂。」

他在混亂中尋找秩序,在失衡中假裝清醒。

靈魂疲倦地換著容器,

宿命的人寫信,煩惱的人想依靠。

這是太平洋大酒店最後一間房, 誰能教他如何讓愛被傳遞?

也許答案早就被風帶走。

 

 

10|風吹來的方向(Neighborhood)

夢醒的清晨,風還沒停。

他回到了台北的街頭——牯嶺街、溫州街、和平東路。

那年一起種下的雞蛋花,是否還準時綻放?

〈風吹來的方向〉是整張專輯的尾聲,也是起點。

時間隨手將記憶蒙上塵灰,

風往哪裡吹,誰都看不見。

於是他輕聲哼:「快快睡,天要黑。」像在唱給自己聽。

離開太平洋大酒店的那一刻,他終於明白,夢會結束,但浪不會停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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