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umi許含光 全新創作專輯 《太平洋大酒店》
距離上一張專輯的五年,許含光像是走過一場無盡的旅程。
那些年裡的追尋、放縱、遺失與重生,都像在時間的海面上漂流;
每一次的離開與回來,都是在尋找一個能安放靈魂的地方。
2025.10.30 好多音樂 數位發行
時間有時像海,有時像走廊。
你在它的盡頭醒來,手裡握著那張還沒退房的鑰匙。
五年過去,許含光帶著宿醉、孤獨與幾場無解的愛情,
再次推開《太平洋大酒店》的門。
這是一座漂浮在夢境與現實之間的旅館,
每一首歌都是一個房間,一場未完成的夢。
這裡有啤酒、香菸、雪、電影、遠方與再見;
有他在深夜想念的人,也有他自己在清晨醒不來的樣子,
從〈等待 Check-in 的 Orion〉到〈女巫說〉、〈風吹來的方向〉,
一趟從入住到退房的旅程,串起了愛、記憶與遺忘。
如果上一張專輯是無賴的、帶著吉他笑罵世界的厭世浪子,
那這一張,是他醉倒之後醒不來的清晨。
語氣更緩,情緒更深,像一個被浪打磨過的靈魂,
收斂起渾身的尖刺,用微醺與幻覺去吶喊。
《太平洋大酒店》沒有出口,也沒有結論。
有時幸福是一場幻覺,悲劇卻沒有盡頭。
是他選擇在這裡停留,
讓所有的故事、遺憾與愛,都留在這間夢裡的旅館。
在太平洋的浪聲裡,他終於說出:
「我好像還在誰的夢裡,而你,剛剛睡醒。」
歌曲簡介
01|荷花荷花幾月開(No.53, Nanhai Rd)
南海路吹來的風,就這樣附在耳邊輕哼著,
草的味道在夜裡顯得很腥,
從夜晚走進這裡,低頭,起舞,倒地,笑哭;
或許從這一個清晨就是真正的起點呢。睡吧。
02|等待 Check-in 的 Orion(Okinawa)
清晨還沒開門,風裡混著海的鹹與啤酒的苦。
他提著行李,坐在某個陌生城市的樓梯口,
一手 Orion,一手時間。
颱風要來了,心裡卻風平浪靜。
這首歌是旅程的序章,
關於「抵達之前」的那一刻,
一個人還沒進房、也還不想回家。
記憶被裝進瓶裡,氣泡上升的瞬間,他說:
有些愛,必須先忘了再見,才能真正再見。
03|太平洋大酒店(Pacific Hotel)
在這間旅館裡,愛與夢都沒有清醒的界線。
輕輕的一個吻,所有荷花都開了;
閉上眼,滿是秘密。
這首歌像是一場漂浮的記憶:
電氣的水波、緩拍的幻覺、醉裡的人影。
太平洋大酒店不是一個地點,
而是他心裡反覆重演的幻象。
據說這裡的人都能選擇記得或遺忘,
但離開之後,誰都說不定。
親愛的你,在哪裡啊?California?」
也許那句話說完,夢就開始了。
04|電影少女(Taipei)
台北的夜亮著昏黃的燈,牆上貼滿酷卡、海報、照片。
他活得像一部電影,也許太認真,也許太哀傷。
〈電影少女〉是城市裡的孤獨戀曲,是散場後還亮著的螢幕。
那個說著“Please don’t you stay”的人,
同時也在祈求有人留下。
一場爛電影的結局沒有眼淚,
卻讓人記得那句:「你不要傷心。」
因為愛過、恨過、記不得──反正都一樣。
05|氣象觀測(Paris)
巴黎晴朗,而他在黑夜。
這首歌是遠距離的孤單,是時差的愛。
他聽著電話那頭的笑聲、那首她唱的歌,
語音裡的呼吸比巴黎的風還明亮。
「My dear, I wish you stay young and invincible」
——他說著祝福,其實是告別。
當一座城市失憶,他卻還在記得。
愛成了一場氣象觀測:
誰在晴空,誰在風暴。
最終,他只剩下那雙亮晶晶的眼睛。
06|麗水街的麗水海邊(Busan)
重複的問候,是一種咒語。
「Hey,잘 지내?」你好嗎?
像是對一個早已不在的影子說話。
這首歌是整張專輯裡最遙遠的波浪。
麗水的海風、韓文的口音、那句未完成的承諾。
他唱著那首「여수 밤바다」,
卻再也找不到那片海。有些海邊從來不存在,
它只出現在記憶與遺憾之間。
像一場沒有結尾的夢,
越唱,越遠。
07|日暮里的夢(Nippori)
日暮里的街燈亮得有點晚,拎著啤酒、借了一支煙。
這首歌有青春的醉意,也有夢的殘響。
Yamada 出現又消失,像幻覺裡的人。
「可不可以交換你的夢?」
這句話像一個破碎的晚禱。
電影預告了結局,愛也預告了離別。
他笑著罵:「Holly Molly Shit」,
像在罵世界,也在罵自己。 有些夢太真,醒了反而不堪。
08|雪國(Sapporo)
一台鋼琴,一個靈魂,一整片雪。
〈雪國〉是整張專輯最靜的房間,
也最冷、最病。
他醒來、頭痛、又喝不完疼痛,
溫柔地把遺憾當作貪念。
「冷得連嘆息都像是個贗品」那是愛到盡頭的聲音。
凌晨三點的台北在下雨,
他卻想去個一直在下雪的地方。
因為雪能掩蓋錯誤,也能讓人暫時原諒自己。
只是可惜地,仍安慰不了誰。
09|女巫說(Check-out)
退房的時刻到了。
〈女巫說〉是整張專輯最混亂的咒語,
介於夢的尾聲與現實的開場。
「跳下吧跳下吧,美麗之後只有瘋狂。」
他在混亂中尋找秩序,在失衡中假裝清醒。
靈魂疲倦地換著容器,
宿命的人寫信,煩惱的人想依靠。
這是太平洋大酒店最後一間房, 誰能教他如何讓愛被傳遞?
也許答案早就被風帶走。
10|風吹來的方向(Neighborhood)
夢醒的清晨,風還沒停。
他回到了台北的街頭——牯嶺街、溫州街、和平東路。
那年一起種下的雞蛋花,是否還準時綻放?
〈風吹來的方向〉是整張專輯的尾聲,也是起點。
時間隨手將記憶蒙上塵灰,
風往哪裡吹,誰都看不見。
於是他輕聲哼:「快快睡,天要黑。」像在唱給自己聽。
離開太平洋大酒店的那一刻,他終於明白,夢會結束,但浪不會停。



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